在岭表广州,此次局势突变,消息传到广州后,宇文温再赶回来,也不可能出现在悬瓠。
这是众人内心不约而同的想法,宇文温当然知道,所以开口说话:“寡人知道,大家不信,不过还好,有骨曹掾在此,大家可以听听他的说法。”
总管府佐官,有掾、属以及列曹参军,参军是总称,列曹是分职,列曹的上级主官是掾、属,掾为正,属为副,总管府掾,称谓可为“某曹掾”。
听得宇文温这么说,众人看向骨仪,骨仪盯着宇文温,没有说话。
“莫非骨曹掾方才收到惊吓,已经怕得已经说不出话了?”宇文温冷笑着,开始放嘲讽:“骨曹掾,寡人是何身份?莫非是冒名顶替之人?嗯?”
骨仪闻言艰难的开口:“大王,有话便直说吧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官员不由得面面相觑,骨仪的人品不差,应当不至于说谎,那么面前这位莫非真就是西阳王(邾王)宇文温?
可他们实在想不通,西阳王是怎么跑到这里的。
朝廷大军正在攻打桐柏山脉的义阳三关,又攻打大别山的五关,即便宇文温赶回黄州,他是怎么翻山越岭,来到数百里之外的悬瓠?
宇文温没有耽搁时间,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