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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西阳王,莫要再以‘罪臣’自称了....西阳王不是应该在岭表么?何故会在悬瓠?”
宇文乾铿被巨大的喜悦所震撼,直到现在才想起来一个问题,那就是本该在岭表广州一带的宇文温,为何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陛下,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还请移驾总管府官署...”
宇文温和另一名将领一起,护着天子向外走,他之所以让那将领先进来,就是防止被人‘钓鱼’,不过既然房间里的人确实是天子,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。
宇文温在前面带路,走出房间之后,院内将士在其示意下,向着随后出来的宇文乾铿行礼,虽然人数不多,但宇文乾铿却十分激动,因为他再也不用藏头露尾,而是能以皇帝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。
满头大汗的宇文化及和另外几人迎上前来,他知道如今自己的处境很危险,只能靠天子来保命,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先发制人。
“陛下!如今既有西阳王护驾,微臣先行告退,还请陛下恕罪...”
“宇文武骑要去何处?宇文武骑何故如此?”宇文乾铿有些奇怪,宇文化及为了帮助他逃亡,可谓出力颇多,最困难的时候都没舍弃他,怎么如今事情迎来转机,却要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