瓠城墙墙基,你觉得悬瓠的城墙能坚持多久?”
“大王,下官资历尚浅,未曾守过城,确实不知。”
阴世师是实话实说,虽然他内心不愿意和宇文温有过多接触,但事到如今别无他法,如今天子任命他为豫州司马,协助加强城防,所以免不了要和宇文温打交道。
“夯土城墙,就怕被水长期浸泡,若是夯土墙质量低劣,甚至连绵大雨过后就会垮塌,悬瓠的城墙去年刚修葺过,阴司马可以去询问相关人员。”
宇文温侃侃而谈,他才不管阴世师心里是不是恨他,如今公是公、私是私,该交代的他当然要交代,如果阴世师敢阳奉阴违,宇文温倒不介意杀鸡骇猴。
“问问他们,哪里的城墙有隐患,尤其多问问工匠,胥吏大多狡猾,成日里说套话,说了和没说一样,你要多几个心眼。”
“下官遵命。”
阴世师不是刚步入官场的新人,当然知道胥吏不好对付,不管他之前愿不愿意,现在已经是天子这条船上的人,再怎么样也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。
“寡人听说阴司马武艺娴熟?可曾杀过人?”
“回大王,蟊贼自然是杀过的。”
“可曾统领一军驰骋沙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