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,病重的已经起不了身,而病情不是那么重的士兵,已经无法开弓射箭,拿着刀或长矛都有些抖,更别说肚子隔一会就咕咕响,哪里能上阵厮杀。
敌军就在南面立寨,一旦让对方察觉己方确实爆发疫病,那么官军想撤也撤不了,坐拥十余万人马的大军,如今根本就没多少战斗力,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。
只能当机立断,立刻撤军
想到这里,张彦心中哀叹,朝廷大军当初浩浩荡荡南下,那气势可不小,结果顿兵于悬瓠城外毫无进展,又接连遇袭,折腾了数月后,竟然要惨淡收场。
刚开始时一片大好的局势,刚过了数月就出现逆转,朝廷军队接连败北,丞相也病倒了,情况有些不妙,张彦不由得为日后的局势发展而感到忧心忡忡。
一阵夜风迎面吹来,张彦感受着些许凉意,忽然喉咙一痒,他赶紧用手捂着嘴,再度咳嗽起来,这次咳嗽咳得十分剧烈,部下见状赶紧上前问候:“将军,要不要紧?是否让军医再看看?”
“无妨,无妨。”
张彦领着部下向前走,继续巡营,待得无人注意时,他摊开手,就着明暗不定的火光看了看手心。
手心里,是带着血丝的痰。
‘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