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气愤至极,不由得训起儿子来。
“朕...朕平日待新安不薄啊!”陈叔宝气得直咬牙,“衡阳王不过是他的异母弟,又早已出继给衡阳献王,怎么,怎么...朕哪里想到会如此!”
见着儿子那凄惨模样,柳太后责骂的话说不出太多,只能怒骂那两个逆贼:“官家视新安王如知己,可此獠呢?视官家如仇寇,如果不加以严惩,官家脸面何在?”
“朕要将此獠游街...啊哟...”陈叔宝气得要爬起身,结果扯动伤口,痛得叫出声,柳庄见状赶紧扶住他,让御医能好好的给伤口敷药。
见着天子暴怒,柳庄赶紧劝慰:“官家,微臣建言,立刻将二獠之劣行张榜公告,让大家都知道,日前那一场浩劫,谁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要让二獠沦为丧家之犬,人人喊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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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风拂面,带来浓浓的血腥味,一片狼藉的旷野里,宇文温面无表情的站着,面前十余步外,一名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握着匕首,咆哮着向他冲来。
父严母慈,兄友弟恭,坞堡巍峨,田产百顷,僮仆数十,新婚燕尔,刚娶亲不久的年轻人,正是春风得意之际,然而随后降临的人祸,让他家破人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