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,轨道两侧是人潮如织的步道,街道两侧邸店栉比鳞次,热闹非常。
街边某处,食肆五味斋内,二楼临窗雅座,粟特胡商安吐罗正饶有趣味的看着窗外,看着轨道马车来来往往,片刻后看了看怀表,笑着向对坐的王越说道:
“轨道马车的载客量如此之多,难怪能够在半年内回本。”
王越闻言笑道:“载客的收益可不行,全靠载货的收益,一开始可不是这样,大王主张修建轨道时,大家都觉得以纯铁打造轨道浪费太过,又担心马车运行起来太麻烦,引起纠纷不断,所以没多少人看好。”
安吐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:“但是轨道一成,东西两端往来便利,交通便利了,商机就来了。”
“那是,大王的奇思 妙想,某等佩服得五体投地...请。”王越举杯,和安吐罗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。
“安兄放心,那两面玻璃镜有特别包装,定然能平安抵达长安。”
“承王兄吉言,这几日有劳王兄了,请。”
安吐罗举杯,又和王越碰杯,然后各自一饮而尽。
安吐罗再次来到西阳,不由得为西阳日新月异的发展而惊叹,他因为家人还在邺城,为免身份泄露累及家人,所以此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