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临阵易帅的赵军和燕军,战斗力肯定有问题,加上新主帅必然要急着回师北上,那么己方的机会就来了。
所以,除了没能保得尉迟顺的性命,计策还是很成功的。
想到这里,宇文温轻松许多,独坐沉思 了一会,便往榻上一躺。
他的岳父算是玩完了,这是咎由自取,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所以宇文温不怕尉迟炽繁、尉迟明月会哭喊着要上吊。
毕竟他把岳母和小舅子保住了,对得住妻子和小妾。
虽然尉迟嘉德是过继来的儿子,但按宗法就是尉迟顺名正言顺的嗣子,尉迟家的香火没断,宇文温若保住了尉迟嘉德,对于妻子一家来说可是仁至义尽。
念头通达的宇文温,如释重负,没多久就呼呼大睡,鼾声如雷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宇文温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,他又别着气手铳起身,接见不速之客。
来人是他的手下,和鸢六一样奉命潜伏在许昌大营刺探敌情,此时对方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似乎是刚结束一场长途跋涉。
宇文温打着哈欠问:“许昌那边有何事?”
“郎主!许昌那边出事了,小的几个不敢耽搁,连夜赶回来报信!”
“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