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秀娘抽泣着,黄稻不知道如何安慰对方,不知过了多久,钱秀娘低声问黄稻:“父亲原本想许我做你的妾,那...那你何时带我走?”
“啊?啊!妾?不不不,不是,我...我...想娶你为妻,只是出不起聘礼...”
黄稻急得语无伦次,幸福来得太突然,他不知该怎么说,自己念念想着若是能娶女郎为妻该有多好,哪里想过让对方做妾。
钱秀娘裹着被褥坐起来,低头说着:“那..那...我家不要那么多聘礼,意思 意思 就行的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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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院子,钱树行在房内自饮自酌,喝着喝着眼泪就流下来,放下酒杯,他擦擦眼睛低声哽咽,好一会才恢复平静。
他的女儿,陪着出身卑微的黄稻睡了,他身为父亲,喜极而泣。
钱树行做了多年买卖,最近几年做得愈发顺利,但他一辈子做成的买卖,都没有这次做的买卖大。
那个穷小子黄稻,出身卑微,本来钱树行是绝不会看上的,但这小子擅长算术,人品也不错,让钱树行起了培养的心思 。
为此,他不惜花钱培养黄稻学珠算、记账,然后兼任账房,当然,也就到此为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