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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傍晚,郝府,归来的郝吴伯黑着脸走进府里,他之所以如此,不是因为在外面受气,也不是因为公务不顺,而是因为自己入府走的是侧门。
回自己私第,居然连正门都不敢走,如此鬼鬼祟祟的行径,莫非年轻有为的郝长史做了亏心事?
当然不是,他好得很,甚至心情一直不错——截止回到府邸之前。
郝府正门,如今有几个媒婆正在纠缠门房,几个门房虽然身材魁梧,却对这些婆娘无可奈何。
刚从官署回来的郝吴伯,远远见着这帮难缠的妇人堵在正门,气得不行却同样无可奈何,他若用官威来压,这些厚脸皮的婆娘根本就不怕,可若是和这些人纠缠,传出去后只会沦为笑谈。
所以,郝吴伯只能走侧门回府,至于这些媒婆为何会来骚扰,他当然心知肚明——这些媒婆不是来找他,而是找“韩郎君”。
迎上来的韩氏见夫君板着脸,一边帮忙脱官服,一边讷讷:“呃...一会宵禁,那些媒人就会走的。”
“.....”
郝吴伯想说什么,说不出来,他一肚子火,见着妻子想发作又不好发作,今日颇为喜庆,他发飙的话太煞风景了。
他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