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距离营寨数十步到数百步不等,一旦真有敌人来袭,哨兵们的处境会很危险,但再危险也得示警,为大营组织防御争取宝贵的时间。
说是这么说,被派出营地当暗哨吹冷风受苦,这一般都是倒霉鬼才轮到的差事,要不是怕被人查岗查到,许多士兵真就打算睡了。
睡着了被人摸上来割喉是死,醒着放哨发现不对拼命示警,然后被人乱刀砍死也是死,反正都是死,不如偷懒?
然而被将领吊起来打,会被打得生不如死,虽说将领们实际上不太可能大半夜的出来查岗,但谁也不敢冒险,所以还是不敢偷懒。
北风吹拂,吹得暗哨们抖抖索索,夜色愈发浓厚,也不知何时才能熬到黎明,就在这时,旷野里忽然有许不一样的动静,让各处暗哨为之一惊。
动静来自北面,北风带来了些许气味,那气味对于暗哨来说再熟悉不过:这是马的气味。
上风向有马群,不是一匹两匹,而是一群,不然味道不会那么明显。
很快,一记突兀的锣声在旷野里响起,随后其他地方也响起锣声。
此起彼伏的锣声,惊动了南面大营,箭楼上的哨兵从瞌睡中惊醒过来,随后敲起锣,吹起号角,营内渐渐沸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