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营地躲避,免得被毒烟祸及。
这种毒烟能让人痛苦的死去,却防不胜防。
天子的手段之多,让人无法生起任何别样心思 。
想着想着,杨玄感不由想起父亲的话来。
父亲说过,当今天子擅长军械制作,十余年来的赫赫战功,恐怕和那些奇奇怪怪的军械脱不了干系,除非对方自己失心疯出昏招,否则不可能有人能够在战场上击败对方。
若有谁不自量力,搞宫变也罢,叛乱也好,在天子手里那些奇奇怪怪军械面前,必然落得失败下场。
想着想着,杨玄感叹了口气,这些年来,他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风声,知道有些人对于天子立尉迟氏为后、以尉迟氏所出皇子为太子一事颇有微词。
道理很简单,许多人害怕尉迟皇后秋后算账,为娘家人报仇,又担心尉迟太子继位后,给母族平反。
暗地里有一股废后的舆论在涌动,却一直未见成形。
其中缘由,杨玄感现在算是明白了,当今天子手段甚多,没人敢触逆鳞,不敢妄议废后。
所以他家可不能掺和这种事情,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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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一日,清晨,安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