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下已经难以为继了!”
宇文温开始说一些不足为外人知的内容:“土地当然是最宝贵的财富,但当土地上出产的粮食、丝麻大幅贬值,这就意味着土地在某种意义上贬值了。”
“想想看,那些动辄坐地数百上千顷、储粮千钟的豪族,财富直接腰斩,那是多么的痛彻心扉?”
“粮食、布匹不值钱了,财富大幅缩水,家大业大开销大,亏空谁来补?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,想造反,却打不过官军!”
“造反,是死,不造反,就是等死么?”
“不是!面对低得令人发指的粮价、布价,自耕农可以务工挣钱养家糊口,那么这些大地主、大庄园主,为什么就不能开办工场、作坊,走实业路线,换一种活法,适应新的形势呢?”
“办实业积累财富,可比种田要快得多,这种新形势,习惯就好!”
宇文维城和宇文维宁听着听着,已经觉得脑子不够用了,听着父亲所说,只觉得懵懵懂懂。
“你们探访民情,还有一点没探到,那就是抱怨谷贱伤农的那些大户们,实际上大多开办有工场、作坊,靠着滚滚利润,日子过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舒坦。”
“他们实际上已经适应了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