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干这门营生就是刀头舔血,所以来钱快。”
“良田。”窦建德看着对方,诚挚的说道:“听兄长一句话,这世道和以前不同了,没必要干这门营生。”
“兄长的好意,良田知道,可这世道哪里变了?”
李良田依旧笑着,双眼闪烁着精光:“依旧是贪官污吏欺负百姓,如今这粮价如此低,还不是狗官和奸商勾结弄出来的?什么爱民如子,谁家耶娘会逼得儿子连饭都吃不上,我呸!”
窦建德听着李良田抱怨,觉得有些惊讶,当年的李良田没什么见识,唯唯诺诺的,当时是被上门收债的恶霸欺负得不行,才暴起杀人。
可如今看来,颇有主见,也不知这几年来,对方遭遇了什么,才有了如此变化。
李良田吐了一番苦水,话题再度转回家乡,方才他听窦建德提起,说兴禾商社已经将村子大部分的土地都租了过去,不由得关心起来:“兄长,对方是不是变着法子让你租地?”
“嗯,变着法子,成日里来磨。”
“你可得当心些,这些奸商明着来若是不如意,还会玩阴招!”
窦建德闻言面色凝重起来:“此话怎讲?”
“你是不知道,他们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