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墨水似乎都要干了。
又过了一会,却听宇文温叹了口气。
‘二郎,怎么了?’
萧九娘关切的问,宇文温放下笔,说道:“太贵了...”
“贵?二郎是说?”
“漕运,从江南漕运粮食到京城,这几年下来,可不便宜...你看看。”宇文温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,翻了翻,萧九娘凑过去一看,心脏猛地一缩。
却见那一页上写着四个大字:狗官该杀。
如此杀气腾腾的四个字,让萧九娘看了心惊胆颤,她不知道这“狗官”是谁,如今见着了,也就只能当做没看见。
宇文温见翻错页码,赶紧掩饰:“哎,这谁乱写乱画....”
连忙翻了几页,他指着上面的一组数字说道:“一石米,从江南经由各内河水系漕运到长安,其间还有陆上转运,数千里距离下来,一石米的运费不低于一贯钱,可一石米的价格是多少?”
“运费如此之贵,却又不能不运,长安人口数十万,就等着关东粮食接济,要维持京城的繁华,那得要花费多少成本?”
“迁都洛阳倒是能省一些钱,但陇右怎么办?突厥来袭怎么办?依旧要在关中驻扎大军,这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