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这一嘴北音,在那南人看来,就是个外人,换作阿兄,会轻易服一个外人的管?”
“咱用那些南人做左臂右膀,好,过几年,他们抱团,合伙把咱给排挤走,或者翅膀硬了单干,那如何是好?”
郑宝枝给窦建德满上酒,又说:“这出门在外拼家业,除去患难之交,一靠宗亲,二靠乡党,澳州那鬼地方天远地远,风险太大,所以花钱招一些原本不相识的同乡,去那里撑场面,也有个照应。”
“咱回来,是花钱买命,愿意卖命的,去了澳州,日后客死他乡,咱也不怕被人骂。”
“原来如此....”窦建德举杯将酒一饮而尽,拍了拍郑宝枝的肩膀:“哎,你真是不容易。”
刘黑闼听得事情原委,立刻向郑宝枝敬酒,为方才的唐突告罪:“咱就是一粗人,暴脾气,给你陪个不是!”
现场气氛为之一松,再度欢快起来,郑宝枝说起澳州的点点滴滴:
澳州实际上是一块巨大岛屿,中间是大片荒凉的沙漠,以几个据点的经历来看,其地气候没有明显的四季区分,说成旱季、雨季比较贴切。
澳州的冬天不算冷,没有南洋诸岛的瘴气,但雨季会时不时刮飓风,南洋贸易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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