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起来,却又不能擅离职守,于是让一个同伴到码头去候着。
来船是帆船,共有五艘,打的旗号却和往日所见船只不同。
“这旗上的图案....好像不是桂管的船?”
“那又如何?反正是官船,从上游过来,不都一样捎带信件嘛!”
众人议论纷纷间,同伴从码头转回来,大老远就欢呼着:“信到了,信到了!”
好消息让人喜上眉梢,但也有人对这几艘船的隶属好奇,待得同伴回到煤场,问道:“这几艘船哪来的?怎么旗号不一样啊?”
“噢,我问了,这几艘船是从南中来的。”
“南中?南中的船怎么就跑到这了?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南中的船来了?航道果真通了?这可真不容易啊!”
驿馆内,宇文维乾放下资料,看着前来禀报的佐官刘文静:“寡人记得,这南中入岭南的航道,也就是年初才全程勘测完毕的吧?”
“大王说得是,这条航道,《水经注》已有记载,只是要全程走完,却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“舆图呢?舆图有么?”宇文维乾想看看舆图,看看父亲曾提起过的这条艰险航道,但刘文静摇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