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账”。
这些生口不需要登船,直接带到城外的甘蔗种植园干活。
亲兄弟,明算账,陈大定和种植园园主是宗亲,但该算的账一样要算:到了年末榨季,种植园出产的蔗糖,可得抵一部分给陈大定做货款。
家族的买卖要照顾,自己的“钱途”也得有,更别说平添的风险需要补偿了。
既然姓陈,却跑起航运,这种骤然增加的风险,当然得有白花花的进账来壮胆不是?
当然,这种小事不需要陈大定亲自去办,他留在港区陪着几位峒主喝酒。
酒是烈酒,让峒主们如痴如醉,以当地的酿酒工艺,自然酿不出如此美酒,所以诸如陈大定这样“商誉良好”的商人,成了美酒的唯一来源。
峒主们是人上人,但山寨的日子太苦,缺盐缺铁,即便是人上人,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。
平日里的饮食,作为峒主也吃不到太多盐,寨子里缺铁器,一把砍柴的铁刀,都能当做传家宝流传许多代。
如今能够靠着掳掠生口出售换来食盐和美酒、铁制工具,这买卖对许多峒主来说,再划算不过。
官军有神 兵利器,可引天雷轰人,所以不禁铁制农具销售,而对于各峒主来说,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