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说话结结巴巴,连自称要用“学生”都忘了:“草、草、草民不、胜、惶恐...”
宇文温微笑着,尽量用和蔼的语气与对方交谈,以便让双方的“师生情谊”至少看起来融洽些,结果聊了一会,发现有些不对劲:
都过了小一会儿,你怎么还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?
为了化解紧张气氛,宇文温问:“状元是在京兆参考?”
听得天子发问,卢楚依旧有些结巴的回答:“回、陛下,草、草、草民是、在京、兆参、考...”
范阳在幽州,这位却是在京兆(长安)考的试,宇文温很快便想到一个问题:“状元郎与故范阳公是何关系?”
“回、陛下,故范、阳公、是草、草、草民、的伯、祖...”
听到这里,宇文温心中一惊,不是为对方的回答惊讶,而是他发现一个问题。
草、草、草!
我亲自点的状元莫非是口吃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