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某知道....”
“若郎君一意孤行要读国子监,虽然毕业后以伎术官或学政官入仕,也算是个官,但对于令尊而言,怕是一辈子的心病,为人子女,如何能让父母郁郁而终呢?”
邓全闻言语塞,他想起了进京前,父亲的絮絮叨叨,想起了那日送行时,父亲渐渐模糊的身影,又想起了自己在族学读书时的许多情景。
他是全族唯一的举人,是唯一的指望,大家都盼着他能金榜题名,考中进士当官,如果就此放弃科举,恐怕许多人都会失望。
父亲即便拗不过他,恐怕也会因此得了心病,直到去世都无法释怀。
“多谢...多谢余东主提醒!”
邓全道谢后鞠了一躬,转身向国子监外快步走去。
宇文维行看着这位离去的身影,有些疑惑的问宇文温:“父亲,孩儿有一事不明。”
化名“余东主”的宇文温笑道:“你是想问,为何父亲不劝他入读国子监,将风险降到最低,然后又能研习自己喜欢的算术,对吧?”
“是的,父亲特地在国子监设了几门专业,要培养专业技术人才,这位邓考生擅长算术,为何....”
“因为他肩负着一个宗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