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怪船到底是怎么靠烧煤便能动起来的,单雄信和许多亲友就是弄不明白。
单家的家境还算可以,不然他也无法练得如此健硕身材,更无法练习骑射、马槊,但亲友里却没有当官的人,所以面对社会的剧烈变化,大家都茫然无措,但徐家就不一样。
徐世勣之父徐盖是官员,在多个地方任过职,见识不是一般的多,徐家是曹州最先铲除麻田种棉花的大户之一,当时许多人对此不解,待得数年后棉花、棉布热销,大家才恍然大悟。
见着好友一脸不乐意的模样,单雄信劝道:“如今官军都用上了火器,这可是自古从未有的兵器,想来日后打仗,和以前是不同了,军校教授的学问,想来与此有关...”
“譬如,若以寻常兵法,你要如何用火器排兵布阵?或者说,敌人有了火器,你要如何破?这可是兵书上没有的。”
一说到打仗,徐世勣就来了精神 :“这有什么?兵器就是兵器,两条腿的步兵,能斗得过四条腿的骑兵?”
“管他用什么兵器,只要是兵,要不要吃粮?马匹要不要吃草?我要是手头上有精骑若干,不和他正面交锋,专断粮道,这仗还打?”
“火器怎么了,骑兵才是最厉害的!怎么用骑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