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表明,周国对汗国有不良企图,这些年一直都在做准备,也就是杀羊之前要磨刀。
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周国经营所谓“河套地区”,驻扎越来越多的军队,再过上几年,那可就不得了了。
就像现在,始毕可汗躺在榻上,有一个人手持尖刀,就站在榻边,这人只要想捅刀子,就能捅中他身上的要害,而他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站在榻边,无力阻止。
现在,在武川的这几日,周国皇帝明面上笑眯眯的和他商谈国事,包括两国边市事宜,但实际上这不是商谈,而是告知。
对方只是告诉他,接下来两国要定下何种约定,完全没有真正考虑过汗国的意愿。
对此,始毕可汗越想越气。
对方说开几个边贸商埠就开几个,说让哪几个部落参与边贸就直接定了,根本就没考虑过自己的意见,始毕可汗觉得周国皇帝如此不加掩饰、当着他的面收买突厥国内贵族人心,简直是岂有此理。
这种感觉很不好,始毕可汗觉得自己是堂堂阿史那氏的子孙、汗国的大可汗落得如此地步,却还得赔笑,真是屈辱。
他心中烦躁,却无法说出来,只能借酒浇愁,越浇越愁,最后喝得大醉,还不敢畅所欲言,只能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