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听姑姑和对方周旋。
“好,老子再问你们一次,你们的保险条款那么多陷阱,是不是存心骗老子的钱!”
“哎哟,小女子哪里敢诓骗余东主的钱财?”陈媗依旧笑眯眯的,说话声音软绵绵,煞是好听:“余东主是能够通天的人物,不要说在黄州,就是在山南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”
“若有谁敢骗余东主,余东主只要一句话,骗子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回来,小女子弱不禁风,又怎么敢和余东主玩心计呢?”
“呵呵...”
‘余东主’冷笑着,虽然依旧是一副臭脸,但总归没有像方才那样凶神 恶煞,陈婤偷偷瞥了对方一眼又低下头,听姑姑如何安抚对方。
姑姑的方法和她不一样,根本就不对保险条款做太多解释,而是一个劲的谄媚,说对方是如何的人脉深厚,说对方是如何的手眼通天。
所以,她们买保险的,又怎么敢对余东主下套,更别说商号要在黄州打开局面,得立下信誉,若是能得余东主的认可,这买卖才能在黄州做下去。
那么,她们没有必要也不敢和余东主玩心眼。
总而言之说一千道一万,她们姑姪来黄州卖保险,没胆子也没理由诓骗余东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