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三门峡走陆路去长安,也没多远。”
冯盎点了点舆图上长安的位置,说:“以前,从广陵到长安,骑马走陆路,得一个月,现在,从吕宋去长安,全程大概也是一个月。”
冯智彧闻言心算了几个结果,又有疑问:“骑马赶路,日行一百里,两千里也不过二十日呀?”
“你让你母亲和弟、妹骑马日行一百里、连续赶路二十日?”
“呃...是孩儿疏忽了。”
冯盎摸摸儿子的头,笑道:“可是火轮船就不同,可以昼夜兼程赶路,只要航道通畅,日行千里都行,而乘客吃、住自如,不受影响。”
“若不是沿途要加煤、加水、补给物资,以及换乘船只,从吕宋到长安,时间还能再短些。”
冯智彧琢磨着父亲的话,只觉不可思 议,不过转念一想,也就释然了:自从世间有了火轮船,一切都变得不一样。
对于岭南百姓来说,昔日听起来感觉很遥远的长安,仿佛离自己不是很远,番禹城里越来越多的外地人,让本地人总觉得自己走错地方了。
父亲离开吕州进京述职,顺利的话只要一个月时间,而他从番禹回高凉,因为道路崎岖,加上行李多且带着大量步行的随从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