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得说。
“不敢殉情,嗯,却心如死灰,削发为尼,从此与青灯古佛作伴,做阿耶的,见着自己女儿如此了却残生,很好么?”
杨济不知道宇文温是在试探自己,还是基于其他原因而这么说,该表的态必须表:“陛下!婚姻大事,自然是父母做主,哪里能由她说了算。”
“算了,你也莫要害怕,朕不会多想。”
宇文温说完,见杨济又要告罪,摆摆手:“时代已经不同了,朕,若还是按着‘历史’来对号入座,那就是刻舟求剑。”
“这门婚事,同意与否,你自己看着办,不过,朕觉得李二郎若真有将略,将来前途远大,与其做别家权贵女婿,还不如由你替朕看着,总好一些。”
对此,杨济只是告罪:“臣不敢,此事万万不可。”
“行了,朕不是在试探你,这点小事,没意思 。”宇文温又拿起酒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“朕日理万机,若成日里疑神 疑鬼,一点小事就如临大敌,没意思 。”
听得天子这么说,杨济有些错愕,见对方酒杯空了,赶紧将酒杯满上。
“当然,你若是想为君分忧,那好,顺水推舟,安插个耳目到李家,倒也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