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,而闲谈的内容,是其熟人家里的一门婚事。
此事和房玄龄无关,不过听听也无妨。
这门婚事,新郎为折冲府军将,新娘为商贾之女,双方成婚,聘礼和嫁妆不得了。
流通券就不说了,金、银、宝石首饰数不胜数,尤其来自狮子国的红、蓝宝石首饰,璀璨夺目,华美异常。
婚宴同样不得了。
一水的海鲜席,各种名贵海鲜仿佛不要钱一般,甚至还有鲜活海鱼现做的佳肴,让前来道贺的宾客大饱口福。
房玄龄只是略微听了一下,然后心中估算了个大概,不由得悚然动容:这可比山东士族之间联姻时所出聘礼、嫁妆多多了!
而这门婚事,男女双方出身寒微,连庶族都不是,女方家是商贾,财大气粗倒也可以理解,然而新郎不过区区折冲府裨将,怎么老丈人对女婿就这么大方?
又听了一会,原来是这新郎的同母弟有了出息,于不久前的殿试中了进士,而新郎因为表现出色,即将入军校深造。
如此来,事情再明显不过:结为婚娅(姻亲),各取所需。
男方前途无量,女方财大气粗,于是一拍即合。
以房玄龄的观点,这种功利性极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