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宫中制度严格执行,谁敢偷懒?只是孩儿不经意间听过几次抱怨。”
宇文维礼答道,随后又说:“父亲,不是孩儿多事,宫中侍卫的职责,礼仪性质居多,大部分人实际没必要着甲,其中包括环锁铠....”
宇文温闻言一愣,想反驳,不过还是忍住了:“六郎有何想法?”
宇文维礼见父亲没有反驳,鼓起勇气说:
“父亲,在宫里,外有禁军守卫,闲杂人等不得擅入,那么侍卫们一个两个着甲执勤,不就是画蛇添足么?俗话说得好,百步无轻担,至少二三十斤重的铠甲穿身上大半日,不过白白消耗体力。”
“夏天天气炎热,即便侍卫们有消暑饮料喝,可穿着铠甲容易弄出一身汗,想擦都不行,风一吹,容易着凉生病,虽说侍卫们身体硬朗,可也会捂出痱子来,算是受罪。”
“到了冬天,铁甲发寒,却因为要着甲,在甲内无法穿着厚实冬衣,即便外罩披风,可冰凉的铁甲散发寒气,虽然侍卫们不是扛不住,但总归是有些受罪。”
说到这里,宇文维礼总结:“父亲,孩儿以为,侍卫们没必要大多数人着甲,与其被铠甲拖累得精神 不济,还不如轻装执勤,注意力也能多集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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