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虽然每朵花都是同时开放,然后随风飘落,但有的花瓣落在干净的厅堂里,留在筵席上;有的花瓣则飘到院子一隅,掉进厕所中。”
“殿下就犹如留在筵席上的花瓣,下官就是落于厕所中的花瓣,贵贱虽然不同,但哪有什么因果报应呢?”
萧子良对此不以为然,但驳不倒范缜这番有理有据的答辩,以至于词穷。
又有佛门信徒太原名士王琰,以儒家孝道为武器,向范缜发难:“范先生,你竟然不知道自己祖先的神 灵在什么地方,真是不孝啊!”
范缜则反问:“王先生,你既然知道你祖先的神 灵在什么地方,怎么不自杀去追随祖先的神 灵呢?这真是不孝啊!”
这一反问,倒使王琰哑口无言。
两件事,可见范缜的辩术高超,那么他自己所著《神 灭论》,当然就不会有什么理论破绽。
所以,宇文温要确保本书长期出现在各州学图书馆,让更多的读者看到,引发对方的思 考,就必然会引起一次又一次的论战。
当怀疑的种子在读书人心中种下之后,迟早有一天会发芽、长大,时机一成熟,全民佞佛的情景就不会再出现。
这就是宇文温的想法,他不信佛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