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得多看对方几眼——他是皇后嫡次子,母族就是尉迟氏,奈何是逆贼。
天下同姓的人很多,姓尉迟不代表对方就是他的母族族亲,况且他的母族早三十年就完蛋了。
“尉迟校尉,你深入碛北草原,寡人想听听你的经历。”
尉迟敬德闻言行礼,随后开始介绍自己和部下的哨探经历。
宇文维乾坐镇岭南多年,积累了丰富的军旅经验,虽然岭南西道地区的作战方式和草原不同,但道理都是相通的。
要摸清敌情,就得派出细作、哨探,探查对方虚实。
那么,派出去的众多哨探,会带回来大量消息,消息之间可能会相互矛盾,甚至截然相反,主帅要如何判断呢?
这是一门学问,军校里有相关课程,而宇文维乾虽然没上过军校,但是有父亲的教导,加上在岭南西道镇守多年,磨练出心得,所以现在发问,问得很细。
尉迟敬德逐一回答,渐渐收起对这藩王的轻视之心。
他以前觉得这些娇生惯养的藩王,无非是靠着出身好才身居高位,即便是领兵出征,也不过是挂个名号而已,实际军务的处置和作战指挥,都得靠长史和佐官来代劳。
现在一看,这位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