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新禹也参加过几次检查,这两家暗娼馆因为就在他住处附近,所以印象特别深刻,知道这都是地地道道的娼馆,绝没有其他的猫腻。
而山口绫子是一个小姑娘,她自然是不可能去那种地方,剩下的就是那家寿材铺!
难道她去了寿材铺?
姜新禹揣着手从寿材铺门前走过,侯德发正站在屋外上门板准备打烊,一名街坊从旁边经过,搭着话:“老侯,今天这么早就打烊了?”
侯德发:“哦,这不是嘛,顺喜拉了好几天痢疾,都起不来床了,我去看看他。”
“您这掌柜当的,对伙计是真够意思,您忙,回见。”
“慢走。”
…………
一周后,红桥警察局内。
雷朋仰头靠在椅子上,警帽扣在脸上,鼾声如雷的呼呼大睡。
“这小子,今天左一觉右一觉,睡了好几起了,昨天晚上准是没干好事!”
“秋月楼的姑娘快把他榨干了……”
警帽下的雷朋鼾声停止,嘟囔着说道:“老子可没你们这些花花肠子!”
一个警长笑道:“雷朋,别装了,听说你这两天都住在秋月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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