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了,连袁文魁的生意也敢抢?”
“我哪敢惹他啊,我那两个手下是新人,不知道规矩,所以才越了界。”
姜新禹意兴阑珊的说道:“那你想怎么着?”
“袁文魁递过话儿来,让我出二十根金条,然后才肯放人,您说,这不是讹人吗?搁在前几年,我他吗的拎刀找他拼命去!”
“二十根金条,真是狮子大张嘴。”
“可不说呢,所以我才找您来,看看能不能找姓袁的说和说和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呃,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才找我?”
“您那时候正在查办佐藤商社的案子,我哪能看不出眉眼高低紧着去添乱呢。”
“……我和袁文魁也不熟,他给不给我这个面子都不好说,事情要是没办成,你可别埋怨我。”
“瞧您说的,我张金彪要是那种好赖不懂的人,您当初还能费心费力的从大牢里捞我出来?”
姜新禹沉思了一会,说道:“彪子,煤渣胡同死了人的事,知道吗?”
张金彪想了想,说道:“知道,知道,听说是在自己家里让人弄死了。”
姜新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