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,慢慢放回石桌上。
远处的雷朋走过来,嚷嚷着:“数不过来,太他吗多了!……这就是曾澈的坟?”
“墓碑上有名字。”姜新禹说道。
雷朋面向墓碑立正站好,恭恭敬敬鞠了三躬。
姜新禹看着他,说道:“要是让人看见,你立刻就会被带到宪兵队,保不齐我都要跟着吃瓜落!”
雷朋大着舌头解释道:“我没别的意思,死者为大,我敬他是一条汉子!明明可以当大官,吃香的喝辣的,偏偏宁死不屈!”
姜新禹喃喃着说道:“我就当你是喝多了,不跟你计较。”
雷朋满不在乎的说道:“老子谁也不怕,爱谁谁!”
“你闹也闹够了,趁着天还没黑,咱们回去吧!”姜新禹迈步往回走。
距离他几米外,就是陈达生的坟,里长给立了一块青石墓碑,黑色粗体字清晰可见:李大朋之墓!
姜新禹来看曾澈的墓碑,即使被人知道了,对日伪方面,他可以解释说,自己是来寻找线索,查出是什么人立的碑。
对军统方面有更好的理由,就是来祭奠缅怀一下曾站长,甚至什么都不用解释,只说雷朋喝多了,非要和自己打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