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乞讨者偶尔在楼里过夜,秋冬两季,这里连老鼠都看不见一只。
楼梯坍塌了一半,姜新禹踩着散落的墙砖,登上钟鼓楼楼顶,借着城垛口往下看了看,视线十分开阔,那座在北风呼啸中哗哗乱响的铁皮仓库就在眼前。
姜新禹找了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,掏出随身带来的匕首撬开几块青砖,然后把条形包袱放进去,再码上青砖,覆盖上白雪以及一些杂物,做好伪装,看了几遍这才下楼回到车里。
用不了十分钟,持续的降雪会把所有痕迹掩盖,包括姜新禹的脚印车轮印,以及钟鼓楼上埋枪的地方彻底掩盖,短时间内很难被人发现。
姜新禹开着车来到南沽街,按照和麻克明的事情约定,在街尾一家小茶馆碰面,距离接头的时间还早,他把车停在街边,推门走进茶馆。
大雪天,茶馆里没什么生意,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,炉火倒是很旺,姜新禹走到炉子跟前烤手取暖,几分钟也没人出来。
“老板!”姜新禹冲后面叫了一声。
过了一会,一个中年男人从一间厨间里出来,连声说道:“抱歉,抱歉,我在里面归置东西来着,慢怠您了。..co
“你不怕别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