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翻过来,我看一下伤口。”
“姜队长,枪手用的是勃朗宁1911,尸检报告上写的很清楚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见姜新禹脸色不太好,李探长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,他一个区区探长,可不敢得罪军统的人,何况还是行动队长。
“来两个人,搭把手!”黄探长叫进来两个安息间的护工。
护工按照吩咐,把老山的尸体翻过来,解开上衣露出后背的枪伤。
李探长在一旁解释道:“枪伤虽然处理过了,但是和案发时基本差不太多。”
姜新禹要看的可不是枪伤,他要看是老山的肩头!
上一次在城隍庙附近,姜新禹和判官交过手,当时他用一个铁铲伤到了对方的肩头,按说会留下一个月牙形状的伤疤!
看着老山肩头没有任何伤疤,姜新禹的一颗心沉了下去!
——他不是判官,判官另有其人!
这是怎么回事?
乔慕才说老山就是判官,他为什么要说谎?难道是对自己起了疑心?
如果老山确实是判官,那天和自己交手的又是谁?
从陆军医院出来,姜新禹的脑子还在混乱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