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屋,只见伊万诺夫躺在床上,右胸口斜缠着纱布,床上到处是斑斑的血迹。
“什么伤这么重?”姜新禹回身问张金彪。
张金彪苦着脸说道:“枪伤!您也知道,没有警察局的证明,医院不敢收治枪伤,我是没辙了,只好给您打电话……”
伊万诺夫认识姜新禹,知道这位是正府的大官,他挣扎着坐起身,喘息着说道:“姜长官,求你救救我,太疼了。”
张金彪愤愤的说道:“这都是金老虎干的好事,等我缓过这口气,非找他旧账新账一起算!”
“是金老虎伤的伊万诺夫?”姜新禹问道。
“不是金老虎,是我……”
“你开枪打伤了伊万?”
“我这么回事,前几天,金老虎从我这进货,说是他在北平有销路,绝不和我抢生意,结果这孙子说话不算话,进的货转手都卖给了美国兵,比我卖的还便宜!”
“这是恶性竞争,只会越来越糟……”床上的伊万诺夫说道。
张金彪对姜新禹说道:“所以,我一生气,就把货源给他断了!刚开始还挺好,金老虎也没啥反应,今天我和诺夫去西营门渡口,半路上忽然冲出来五六个持刀的蒙面人,我一着急,就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