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些洗剑弟子的眼神?”
柳十岁送他离开两忘峰,一直在帮他整理行李,说道:“那个声音最大的叫薛咏歌,听说他的叔祖是适越峰的长老。”
顾清叹了口气。
如果是从前,他哪里会把薛咏歌这种角色放在眼里,就算你的叔祖是适越峰长老那又如何?
但现在被那些家伙冷嘲热讽,他只有忍着。
他一直在两忘峰,没在溪畔出现过,所以那些洗剑弟子对自己的观感一直不佳。
现在这种情况,他听到几句嘲弄自然是很自然的事情。
他忽然想到前天那场可能会改变自己修道生涯的剑斗——那个家伙虽然打了自己几下——但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,对方似乎真的没有瞧不起、想要奚落自己的意思,甚至还很认真地回答了自己的困惑。
“井九…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他对柳十岁问道。
柳十岁有些警惕,看着他没有说话。
顾清说道:“听说你们曾经是一对主仆?”
柳十岁沉默了会儿,说道:“吕师兄与顾师兄都说过,一入山门,凡间种种皆要一剑斩断,所以我不记得那些事情了。”
顾清听出他不想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