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大更加愤怒,在神识里疯狂地吼着“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!”
……
……
说元骑鲸,元骑鲸就真的到了。
这次来的不是三尺剑,而是他本人。
阿大恨恨地看了他一眼,终是没敢做什么,捞起一直在装死的寒蝉,转身向洞府里走去,去找腊月。
元骑鲸神情漠然,心情却有些略怪,问道“阿大这是怎么了?”
井九不方便说南忘的事情,转而问道“一夜你都等不及?”
元骑鲸面无表情说道“不说明白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这说的自然是柳词遗诏的事情。
白如镜逼元骑鲸宣读遗诏的时候,就可以看清楚,他已经猜到了遗诏的内容,而且不想执行。
井九走到崖边坐下,双腿下意识的荡了荡,发现脚底离云海比平时更远。
元骑鲸走到他身后看了一眼,说道“你腿没他长。”
井九说道“今夜的云太低。”
元骑鲸说道“你真想当掌门?”
井九说道“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当掌门?”
星光落在元骑鲸的脸上,脸色如雪。
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