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郭喜军道:“万人敌,自古以来都是短命鬼,没有几个善终的。”
几日相处下来,辛曼本以为郭喜军是一代儒将,今日才发现,郭喜军并非儒将,乃是刚柔并济的猛将,只是生了一副儒将的皮囊。
辛曼在很早之前,就成为了北原部落的首领,为人主上的日子很漫长了。
她没有经历过多么勾心斗角的竞争,也不曾经历过生死存亡的大事情,最大的事情,也只是想方设法的让部落里的人吃饱肚子,安居乐业。
如今顺理成章让自己的部落有了攘外的能力,更进一步的野望。
低谷,辛曼经历过,但她深知,自己的低谷,同郭喜军比较起来,相差甚远。
辛曼好奇的问道:“将军当初入了军伍,是因为家族是世代簪缨,还是因为真的想要精忠报国,为己,为国,为天地?”
郭喜军放下了茶杯,茶还有几分奶香味,部落风情,初次新鲜,异域风情,时间久了,便会发现这里的土壤并不适合自己生根发芽,还是会怀念过去的。
对于辛曼的问题,郭喜军苦涩的笑了笑,很随和的应道:“自幼家贫,出生的那一年,西蜀闹了一场很大的饥荒,父母本来想要给我取另外一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