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生病,剩下的什么事情都好说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这话用在战场上,一点都不为过。
铁函看着有些紧张的马大夫,柔声说道:“你不必多余拘束紧张,此乃天意,我们这一次来到这里,本来就是远征,此地的风土人情与天文气候,和我们大秦比较起来,本就有很大的差别。”
“此乃天灾人祸,非你之过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马大夫痛哭流涕道:“可是将士们心里难受啊,我的心里也难受啊。”
铁函起身,深呼吸了一口气道:“带去去马厩里看看。”
两人离开了大帐,周围还有许多军帐,道路狭窄,三步一岗五步一哨,起码断绝了刺客来到这里的可能性。
马厩很大,一排排战马依序在马厩里,有些马儿神 色萎靡,有些马儿,大概是水土不服,幸好,没有什么毛病的马儿占大多数。
一头病恹恹,双眼无神 的甲等战马跟前,有一位牛高马大的大秦锐士跪在了自己的战马跟前,抚摸着马儿的小腿与马蹄。
对于骑士而言,战马就像是自己的情人,自己的骨肉,自己的兄弟姐妹。
比真正的老婆孩子,还要来的感情深厚。
一头经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