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还是一致的,对外,那就要根据情况说话了。”
“稷下学宫里,王座将相之才的数量虽然屈指可数,可是一州一郡之才的人,应该还是有不少的,只是因为种种缘由,而明珠蒙尘了。”
“学以致用,是每一个当徒弟的人,都梦寐以求的事情,现在机会来了,就要看师傅这里,舍不舍得打开龙门了。”
戚永年忽然说道:“那个钟南,就是我在大周之地游历的时候,遇到的一个印象很深刻的年轻人,当时我想要将钟南带回稷下学宫,但钟南有了师傅。”
“现在,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元青一脸疑惑道:“师傅问即可,我若是知晓的话,必然会和盘托出。”
戚永年道:“我观钟南,总觉得他像是我某一位故人的徒弟,可我自己也不好确认。”
“当初在塘岸镇,我也见过你的三弟,也始终猜测不出,你三弟的师门到底何门何派。”
“我是做学问的人,对有些事比较好奇。”
“若说你三弟的武道修为,得益于独孤信前辈的悉心教导,出了你三弟这么一个少年高手,也能说得过去。”
“可独孤信,对于庙堂不感兴趣,对于大争也没有兴趣,对于权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