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不幸。”
温严疑惑道:“那为何父亲的脸色如此难看。”
温若松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刁难我的虽然不是陛下,可却是当下的局势,你父亲我,也没有几年好活了,在文案上油尽灯枯,也是必然之势,不清楚下一任丞相,究竟是谢华的父亲,还是诸葛韶荣的父亲。”
“我虽门生故旧,遍布朝野上下,却不曾拉帮结派,结党营私,年轻的时候有一腔正气,现在回想起来,觉得这件事有点傻,我若是拉帮结派,结党营私,兴许现在还有更多的选择呢。”
温严一阵沉默,给自己的父亲大人微微按摩捶肩,手法不算娴熟,可力道控制的刚刚好。
温严还没有成家,也不知道温若松有生之年,能不能抱上孙子。
不过想起来,元铁山没有抱上孙子,柳苍岳没有抱上孙子,庞宗也没有抱上孙子,温若松又何必着急呢。
温若松的眼角略有些泪痕,悲伤的情绪,在车厢里蔓延开来。
也没有上好的茶,真的悲伤的时候,其实喝酒于事无补,喝茶,也是如此。
沉思 良久之后,温若松忽然间说道:“等车到了丞相府的时候,你也可以离开了,去西南,去云端上城,和你的那个结拜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