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也能理解,淡然道:“回去好生安葬宇文爱卿,节哀顺变,不要过于忧伤了。”
宇文成川双膝跪地道:“谢陛下。”
陛下心中也很复杂。
打发走了宇文成川以后,温若松也来了。
温若松的儿子走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陛下心里也不在意这件事,他和温若松之间的糊涂账有点太多了,根本不知道从哪里计算比较好。
陛下无奈的说道:“宇文朝歌一生,是何等的壮烈,晚年的时候,竟然死在了和年轻人的意气之争里。”
“跟我那个侄子比较膂力,别说是宇文朝歌在化境后期了,哪怕是在心境后期,也不是我那位侄子的对手。”
温若松一脸迷惑地问道:“我听闻世子殿下膂力过人,但也只是听闻,莫非世子殿下真的和传说中一样,勇冠三军吗?”
陛下想了想,点头道:“这个倒是不假,但论膂力的话,元青在同境界之中,无人能出其右,便是同境界之中血脉尊贵的妖兽,也没有办法和元青比较膂力高低。”
“这个计谋说毒辣吧,也不是那么的毒辣,谁让宇文朝歌骨子里也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,上了年纪的人,似乎脑袋瓜子都不是那么的好使,脑袋瓜子好使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