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火辣辣的疼,脸整整肿了一周。但她没有流泪,而是把这一巴掌当做了宣战的“第一声枪响”,自此往后,她和爸爸的矛盾愈演愈烈,而白父也越来越力不从心,诸如白溪上哪所大学,以后从事什么职业这类人生大事还能凭借手段和人脉运作一番,但却实在无法干涉白溪翘课打架泡吧喝酒。
正如眼下,白溪很清楚爸爸无法阻止自己谈恋爱,尽管自己和夜神 月并非男女朋友,但为了气爸爸,还是理直气壮的撒谎道:“对啊,我在和叶神 月谈恋爱啊,怎么了?没有谁规定大学不能谈恋爱吧?还是说因为我是你的女儿,校园恋爱会有损你副校长的脸面?”
“够了!”白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对自己这副态度,沉默片刻后声音低沉道:“当你进学校的第一天,我的脸面已经被你丢干净了,我担心的不是我自己,是叶神 月!白溪,你调皮捣蛋我管不了你,但你不能影响叶神 月,他是大一的新生代表,寒窗苦读了十八年,好不容易才上了大学,慢慢能够减轻家里的负担了。别和我说你不会影响他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我教过你!”
白溪一时间有些语塞,但不想被白父说的哑口无言,梗着脖子道:“我们根本就不是情侣关系,只是关系比较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