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?还有诗琴,你也真是的,难道不会叮嘱泽飞几句吗?什么事都由着他胡来,我看你能惯他多久!”没想到谢泽飞一开口,老太太瞬间变了脸色出口训斥,然后马上转头看向范彦,“范先生,我可没有说你,你千万不要多想。”
范彦脸色变得尴尬,拘谨笑了笑:“阿姨,您别怪谢先生,是我主动要求来做客的,等下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范先生是做什么事的?”老太太看着范彦。
“我在码头以摆渡为生,是个船夫。”
“船夫?”老太太表情有些怀疑,浑浊的眼神 盯得范彦很不自在。
“妈,小范真的是个船老板,在尾市南岸港口码头呢,您想想,那里是不是有一艘小渡船晚上运营?那艘船就是小范的。”谢泽飞解释道。
“是么?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,”老太太恍然大悟,眼中敌意少了许多,“范老板父母是干什么的?”
“我家世代以打渔为生,爸妈去年出海打渔的时候,不幸遭遇风暴一去不回,所以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人。”
“哎呦,节哀。是我这个老婆子不好,提起了范老板的伤心事。”老太太眼中疑虑尽去,露出一个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