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软，不断说道：“是，是是……”
他慌忙地抬起手，结出奇怪的手印。
方羽知道，那是傀儡师最常见的命令。
在他的操控之下，季秋白脸色难看至极地走了回来。
直到他走到路灯下的时候。
方羽一脚踹了过去。
轰！
坚硬如钢铁的，天位级身躯的季秋白，被方羽这一脚踹得轰然巨响，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坑。
方羽目光冷漠地看着季秋白，说道：“我说过，我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！”
季秋白想要动，却又被方羽一脚踩了下去。
“兄，兄弟……看，看在……曾经，曾经同喝一碗酒的份上……”
方羽不由一怔，说道：“还想求饶？”
季秋白却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把我，和叶飞……葬在，一，一起……”
闻言。
方羽冷哼一声：“你这样污浊的灵魂，不配和兄弟们葬在一起！”
说着，他转头看向武田次郎，说道：“武田次郎，我不希望在看到这个傀儡！”
“是。是是……”
武田次郎慌张地掐动手指。
一套指令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