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全是她妹妹。什么都要学,哪里都要看,说见了妹妹要交给她、讲给她听。”
“就连种庄稼的原因,也是为了她妹妹。”
“天真说,她妹妹这些年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。若是富贵人家还好弱受到了农家,难免会种地砍柴,她一想到她妹妹要做这些,就心里难受。所以每年的春耕秋种,她从不落下,只希望她自己多做点,她妹妹能少受点累。”
“就这么一个姑娘,你说我能拿她怎么办。”
“她也不是个傻得,红豆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像她和无邪,怎么可能是她妹妹。她这就是……就是感情寄托啊!”
“她想着,她妹妹就该和红豆一样。不管流落到哪儿,都能过得好,过得比她这个当姐姐的还好。”
“顾先生,就当我求你,别怪天真。她真的没坏心,就是这么多年憋的狠了,好不容易找到了……可以释放感情的人。”
一个温婉的女人,缓慢又带着悲痛的讲述着自己一家的伤疤,低声下气的提了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。
顾长平是没有办法拒绝的,他也并不想拒绝。
顾长平觉得,红豆就算知道了真相,也不会拒绝的。
“这有什么,他们小辈之间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