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忙活不过来,且让蔡娘给大伙儿唱段曲儿助兴!”
“小女蔡娘,见过诸位尊客!”
伙计分说之后又告了声罪,转身跑了出去。
女子二十五六岁的光景,布衣布裙,肤色白皙,眉目清秀,且头顶结髻,余发垂腰,很是温顺柔美的模样。她自报家门之后,在暖榻的角落里盘膝趺坐。
“本道喜欢听曲儿,却不知你兄弟几个是否乐意呀?”
有酒有肉足矣,宝锋四人并无奢望。至于陪酒的姑娘,乃是老道的自作主张。
祁散人放下酒杯,拈须微笑:“蔡娘啊,你是哪里人氏,怀中是何乐器,所唱的曲儿又是何名……”他便如一个寻常的老者在拉家常,却又摆出主人的派头。
“蔡娘西山人氏,自幼闯荡四方,家中男人病亡,寄身此间卖唱!”
自称蔡娘的女子竟是一个寡妇,却举止大方,话语清脆:“此乃鱼皮手鼓,且为诸位奉上一段南吕小调!”
她举起手鼓,五指轮弹,“叮叮咚咚”顿挫有声,继而轻启朱唇:“风雪阻断万重山,千军战正酣,或也是金戈铁马誓不还,老父妻儿倚门盼,晓梦烟,故乡远……”
这女子见到宝锋四人乃是兵士的装扮,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