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心颇重。村里的青壮见她貌美,往日里也喜欢上门溜达。于是乎房大更是妒火中烧,不许她擅自外出,更不许与人交往,否则便是打骂不休。
而既是自家的男人,是好是坏也只得随他。
不过,那个讨饭的可怜人,伤势惨重,奄奄一息,若是给他丢在门外,叫人于心何忍。再者说了,谁能没有落难的时候呢,待他醒转离去之后,该死的房大自然也就消停了!
春秀抹干了泪水,回到院子收拾东西。待她四下里收拾妥当,再装聋作哑忍着叱骂,先是服侍房大躺下,之后自去里屋歇息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房大还是堂屋的竹榻上扯着响鼾。
春秀悄悄起身出了屋子,转而到了后院的柴房。
推开房门,满是杂物的地上躺着一道人影,依然昏死不醒,喘息沉重。浅而易见,人还活着。
“地上寒气湿重啊!”
春秀松了口气,又担心起来。她从杂物堆里找了块破旧的褥子,轻轻盖在半裸的身子上,忙又抬起双手后退一步,很是窘迫无措的模样。
“嗯,村里也没郎中,小病小灾,都是自去山上采摘草药了事。如今你满身是伤,却不知是被毒虫咬了,还是被野兽啃了,着实难以对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