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
而随后的四人到了近前,没加理会,反倒是神情戒备,各自前后张望。片刻之后,转而循着通道慢慢往前。
安銘走了几步,察觉某人还在哼哼,转身又退了回来,晃动着手中的飞剑,微笑道:“你倘若还想耍弄于我,便不妨永生永世躺在此处……”他虽然笑容如旧,却眼光戏虐,话语冰冷,再没了随和与友善,反倒是盛气凌人。
无咎好像被人揭穿了诡计,顿时不哼哼了。他睁开双眼眨巴了几下,翻身爬了起来,又揉着屁股,嘴里嘟囔道:“你敢踢我,哼哼……”
安銘仿佛觉着有趣,阴恻恻笑道:“呵呵,你还敢杀我不成?”他脸色一沉,厉声叱道:“要想活命,便给我乖乖听话,头前带路——”
无咎怔怔看着判若两人的安銘,沮丧地叹了口气,抬脚往前走去,与对方擦肩而过的瞬间,他却嘴角一撇,剑眉微微跳动。
兔子急了,还咬人呢。杀人而已,很难吗?别逼我!
安銘似有察觉,随即打量着擦肩而过的背影,不由得神色狐疑,见对方兀自垂头丧气,他稍作忖思,随即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。
一行五人,鱼贯往前。
片刻之后,去路已无。呈现在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