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咎却是话锋一转,问道:“我记得两位曾经接到信简,不知相邀的好友又在何方?”
沈栓憨厚笑着,莫名所以。
而胡东答道:“或已深入剑冢,详细无从知晓!”
无咎也是微微笑着,随意又道:“传音信简颇为珍贵,非仙门弟子而不可得。两位的好友,想必大有来头啊!”
沈栓看了眼胡东,依然随和亲切。
胡东神情如旧,信口答道:“几位好友均为世家子弟,持有信简亦属寻常!”他话语一顿,转而问道:“玄玉道友对于仙门如此的熟悉,想必出身仙门,不知又是哪一家,能否赐教一二?”
这人看似性情温和,而与他说话并不轻松。面对询问,他显然有了猜疑。
无咎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与仙门无关,又冲着前方悄悄示意,坦诚道:“只因有人猜测,故而好奇,嘿嘿……”
他笑得舒畅,笑得云淡风轻。只是他的神态以及话语之中,已将某个老头出卖干净。
沈栓与胡东又换了个眼色,转而看向太实的背影,随即不再出声,各自默默赶路。
又是几个时辰过去,一座座的石山挡住了去路。而那数十丈高的石山,虽然绵延百余里,且寸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