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,倒也不难,却要减去八十年的期限,否则……”
“你倒是精明!”
无咎打断道:“照你说来,我岂不是要即刻放你出去?”
龙鹊竟是寸步不让,咬牙切齿道:“否则你休想听到半个字!”
“啧啧,气节孤傲,高人风范!”
无咎伸出手指,赞了一句,却耸耸肩头,踏空而起——
“你不说也罢,我倒未必愿听呢。告辞!”
“哎,期限好商量,减去四十年也成……”
龙鹊还想着讨价还价,人影已消失无踪。他怔了怔,气急败坏吼道:“该死的无咎,你欺人太甚——”
有人出声劝说——
“稍安勿躁!”
“鬼赤,你少管闲事……”
龙鹊是满肚子的怨气无从发泄,转身大吼大叫起来。
而鬼赤端坐如旧,漠然道:“你我患难与共,理当相互扶持,设法应变……”
“如何扶持,又如何应变?”
龙鹊冲了过去,怒气冲冲道:“你打得过那群兽魂,还是能够跳出此地?”
“不能……”
“是啊,既然如此,还不许我暴躁一回?”